【黑花】赌注 09

赌场老大瞎 x 女装卧底花。
全篇甜,串肉饼。

下章公共场合/跳//蛋//play了解一下?
深度为您解析这位荷官为何边发牌边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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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把枪别进衬衫里,等黑瞎子那群人出去之后才坐到牌桌前。景姐和他隔着一整个牌桌,笑意盈盈地望着,显然脑内已经把解雨臣和黑瞎子的关系自己补充完全了,连个解释都不想听。

他本来也在愁着怎么开口解释这事,结果景姐笑得肩膀都抖起来,就像是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之中。





解雨臣下班之后直接就往楼上走了,他自己应下的事情没什么好扭捏的。

上次他跟着那群黑衣人走的是电梯,电梯离他待着的房间远了点他就干脆想从楼道里上去。这里距离顶层也就三层楼。

他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七拐八弯地在楼道里穿,这个楼道像是很久没有人走过了,红毯上积满了厚厚的一层灰。每一步踏下去都印出个点来,硬生生断了解雨臣想光脚走路的念头。

可越往上那墙里渗透出来的血腥味就越重。比起血腥,也许用生物腐烂的味道来形容更合适。

楼道内的灯光昏黄起来,恍惚地照着把解雨臣的影子拉得极长,远远望过去,颇有些阴森。周围壁纸墙面也变成了水泥墙,时不时地有几块巨大的黑色油漆印记出现。

楼梯顶头是被铁门锁住的,解雨臣现在才开始闻到浓烈的消毒水味道,显然是有人为了在短时间内遮蔽这种腐烂臭气才用这么多消毒喷剂。

解雨臣挥挥手赶走鼻头的味道,他走近才发现铁门没有上锁,铁门推开后却不是自己记忆中的地方。

这是条没有任何照明的长廊,深不见底。

他皱起眉头确定自己的方向感不会差到分不清自己在哪层。解雨臣把腰后那把枪摸出来,单手捏在枪把上继续往前走。

他不想把人想坏但是这种情况下逼得他开始往阴谋论的方面思考黑瞎子喜欢他的动机。

高跟鞋在这种水泥地上踩出的声响格外明显,每响一声解雨臣都觉得自己的心跟着一紧。空气里飘散着浓烈的福尔马林气味,湿哒哒的让人很不好受。

他已经往前走了一段,听到些窸窸窣窣的声响。

正当他站定分辨声音位置的时候,头顶的吊明灯突然亮了起来。

整条走廊因为这盏暗黄色的老式电灯显现。解雨臣看着面前那个人影,下意识地保险一开枪已经上了膛,枪口指着他。

“你怎么走这儿来了?” 黑瞎子就在他不远处的地方,手指还停在灯开关的位置,脸上满是疑惑,看着无辜极了。

解雨臣见是黑瞎子,才松口气把枪放下来,观察起四周。

“楼梯走上来的。” 他踢了踢脚边的碎木板,想着还好灯亮得及时,不然要是在这里摔跤,那腿上可得扎满木碴子,“这是哪?”

黑瞎子踩着那堆木板已经走过来,也不顾解雨臣愿不愿意,弯腰单手臂弯就托着他屁股把他抱了起来,“在装修的地方,还没弄好。”

他从解雨臣手里接过枪把保险关上,重新别到他腰后。

“前面全是水泥渣,别乱动。” 解雨臣扭动的动作被黑瞎子阻止了。他缩骨后本就比黑瞎子活生生小了一圈,单手这么被抱着走路让他别扭得很,就像是抱孩子一样。

前面正如黑瞎子说的那样,墙边甚至还摆着几桶油漆和木匠的工具。

解雨臣手搭着黑瞎子的肩膀,望着黑瞎子身后,那老式吊灯正一晃一晃地摆着,一路上都是装潢残留一样的垃圾。他有些怀疑刚才嗅到的那些味道到底是真实的还是只是自己太过于警惕。

黑瞎子面前的一个人一身黑衣,冲着黑瞎子点点头以后才重新隐入黑暗。手掌下捂住的是刚才就因割喉死亡的中年男人。

前面不远的地方门推开后,就是黑瞎子家里的储藏室。

那里头堆满了杂物,有些是人体的解剖图有些是某首曲子的音节解析,还有一堆羊皮纸封皮的外国书和当年黑瞎子自己翻译过的教授实验报告。

黑瞎子一路抱着他从储藏室出来,抬脚把门带上以后才在玄关口放他下来,“以后别走那地方,没弄好呢全是灰。”

解雨臣对此不可置否,那些地毯上的灰尘兴许比他在酒吧街垃圾桶见到的还要多。

他看见黑瞎子已经新买了双拖鞋,和他那双是相同的款式。



等解雨臣洗完澡出来,黑瞎子裸着上身站在落地窗前,嘴里咬着烟下身只围着条浴巾。一边和人打电话,一边转头看到解雨臣出来了就把手里那刚刚点上的烟摁灭了。

解雨臣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他边上去往窗外看。

快天亮了,泛着些微光的天空堪堪地倒映在海面上,被水面波动惹得颤微起来。外头没风,海上除了些小波澜连浪花都没有翻起。沙滩上除了几顶大阳伞以外什么人都没有,看起来倒是静谧。

黑瞎子这边结束那通电话,一把把解雨臣搂过来就亲了口。

解雨臣脖子上搭着毛巾,由着就往他身边站了点。双手抱臂,他身上还附着那些红紫的欢爱痕迹,眼睛却紧紧盯着远处那已经开始泛黄的海平线。

他们都没有说话,黑瞎子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也没有再近一步的动作。

很快阳光就透着海平面一点点溢出来,不过半分钟,半个海面都泛起金光。那些阳光落进屋内,正好衬托起他两的倒影,每秒都在无限延伸那两个影子。

直到太阳终于冒头出来,光芒万丈的瞬间解雨臣甚至觉得满腔热血在往外翻涌。

这是他从小以来第一次这么看日出,没想到是在这种机缘巧合之下。同一个认识不过几天的男人站在一起。

也不过几秒,解雨臣手就拉住黑瞎子的臂弯,往屋里带。

“别看了,想真成瞎子吗?” 他本来以为黑瞎子会自己去躲开这种强光,谁知道他真就站在自己身边陪着。

黑瞎子眯着眼睛笑起来,他能查到解雨臣的资料。解雨臣自然也能通过关系查到他的。

他们之间也倒是有趣,互相了解靠得居然还是手下的人递上来的资料。

想到这黑瞎子手搂得紧了点,开口本来想问的是“为什么不自己来问我” 不过现在他倒是想到个更好的办法。

“今天那个人...挺难解决的。” 他听话地跟着一起往回走,身后的玻璃窗已经开始变暗,一点点遮挡住那些光线。他看着解雨臣的侧脸,话头顿了顿。

那个人一点也不难解决,不过是个有些钱的赌客罢了。黑瞎子说起谎来连心跳都不会变快一点,他刚说完,解雨臣果然转头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他。

“麻烦大了,你不打算帮帮我?” 黑瞎子往他那凑凑,满脸的神色跟真的遇上大麻烦了一样。

解雨臣偏了点头挑眉望他问道:“怎么帮?”

“明天晚上,在他们的牌桌上做场荷官。” 黑瞎子看着他的反应,嘴角一勾,“今天你学的东西要派上用场了。”

黑瞎子咯咯笑了声,继续开头道,“你身上得带个东西。不会很大的。”

解雨臣也没什么防备,以为是监听器之类的,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本来就是来这做荷官的,给谁发牌,或者说给谁变魔术不都一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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