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花】赌注 08

赌场老大瞎 x 女装卧底花。
全篇甜,串肉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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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雨臣也确实是饿极了,没那功夫再故意去顶黑瞎子什么,穿上鞋就跟着走,那拖鞋里还残留着对方的温度,现下相比起来,比昨天晚上的怀抱更加烫人。

他坐上椅子的时候,黑瞎子给他盛了碗汤。他一手拿着勺子搅,一边看黑瞎子把菜都端上来。

“你变魔法的?” 他忍不住开口问,手里那碗是排骨萝卜汤,不可能在半小时内就炖好。上头的油沫都被撇走了,他闻到味道就忍不住想尝一口。

“那是昨天半夜煲上去的。” 黑瞎子知道他在问什么,就随口答了句。他正站在厨房门口,手里托着碗底喝了口,尝尝味道,“咸了?”

“没...” 解雨臣默默喝着碗里的,心想昨天半夜他到底是做了多少自己不知道的事。

米饭被摆在他手边,黑瞎子这才脱了围裙好好的坐下来,盯着解雨臣看。解雨臣就看回去,半晌终是受不了这种气氛,把碗搁一边,拿着筷子在碗底点了点。

“我要是不答应呢?” 见他动手了黑瞎子才开始动筷,黑瞎子闻言笑起来,把自己面前那盘菜往解雨臣的方向推了推方便他夹到。

"你有理由拒绝吗。" 他看着解雨臣一手端着碗一边慢慢嚼一边抬起头来看他一眼的表情觉得可爱,嘴角弧度更明显,可也只是一瞬,他的表情瞬间僵了下,在解雨臣发现之前恢复了回去。

黑瞎子看着门口显示屏快速地亮了三下之后熄灭。

拿着手机给手下的人发了个“等”的信息,才继续端起碗。

“有事?” 解雨臣看着他突然发短信的动作,两个人几乎是在同道上混的他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不过开口的瞬间他就后悔了,于情于理他都不该问这个问题。

“不急。”黑瞎子也没想到他会问出来,手机放一边笑嘻嘻地丝毫不在意,甚至让解雨臣觉得这问题问完他怎么还挺开心的,“都没你要紧。”

油腔滑调。解雨臣默默在心里槽了句,不再搭话。

黑瞎子这边的手下在车里突然有点惶恐起来。有些怀疑刚才发上去的信号,确认了无数遍才确定那个信号真的是十万火急的意思。

他们很久没有用这个信号了。

据说昨天从下头领上去个实习荷官,到现在也没下来。平常人都以为那是上去送上床的,只有黑瞎子身边比较亲近的人才知道那哪里是什么上床。

往常来说往那房间里头带的都是被怀疑的人,那里头被形容成个审讯室还差不多。普遍待不过几小时,抬出来的时候几乎都是半死不活的状态了。

这次怎么一晚上也不见出来。

这边的事火急火燎地等着去处理,他们却在那个信号之后收到黑瞎子那句“等”的信息。

这得是多棘手的内鬼。那些手下把枪支的弹药检查好,死盯着时钟的秒针。每一秒过去都是煎熬。

黑瞎子看上去倒是没什么两样,时不时地问解雨臣一点个人喜好的问题,或者给他夹两口菜。

大概是得过了有20分钟,黑瞎子在那群手下快疯的时候终于下来了。

临走的时候他凑解雨臣边上嬉笑着要个亲,解雨臣一把就推开了,楞是又折腾了会儿,他才不情不愿地用嘴唇碰碰他的脸。

要是他现在可以发帖询问网上,他一定发一个【卧底被发现,可老板变身约炮对象后一夜之间又变成对象了该怎么办?】






解雨臣再次出现在景姐面前的时候,景姐一脸那种“小丫头不错挺会来事儿”的表情盯着他,盯得他浑身都有点发毛。

他特地把衬衫的头扣都系好,就是为了遮住那些青紫的痕迹。

景姐也不多说什么,嘴角咧着笑,坐在一个空的牌桌上教解雨臣发牌的技巧。她手下的人没惹上麻烦,还甚至有可能被宠了下,那就是等同于她自己在赌场里的地位也往上走了。

解雨臣有点心虚地摸摸耳朵根,看着景姐把她自己袖扣解开,里头露出一截透明鱼线来。

“这是这儿的惯用技巧,好好看着” 话音未落她的手腕盖着扑克翻过去,只是一瞬一张牌已经被她换走。

解雨臣着实想说在赌场当个荷官怎么还要学会魔术师的表演了。

“做主荷官的时候,庄家若是连续赢了五把以上还要继续,这时候要么你来改变牌局要么上头会立刻派新的人下来。” 景姐洗了遍牌,解雨臣看着刚才那张牌从她袖口掉回去,“一般有经验的赌客不会在连续赢数把以后还待在同一赌面,大概这就是他们说什么盛极必反吧。”

“这东西我一会儿找人拿给你,一头系在内衣带子上,诶算了,你来找我到时候,我帮你就成。” 景姐手里换了副牌,正捏着对角飞快地打乱。

解雨臣听了赶忙先道谢,表示自己来就可以。

要真是让她帮,衬衫扣子一解岂不是什么都露馅了。

他眼睛盯着景姐洗牌的手法,那牌被分为三四叠互相一直交错。景姐故意把牌底对着他,让他看清。就算四叠相插,有几张的位置也不会变换,永远都在那堆牌的最上头。

景姐合了牌,牌面对底,在桌子上一下码开,指着第三张问解雨臣,“是什么?”

解雨臣想了想就回答道:“黑桃二”

景姐弯眸笑起来,那牌抽出翻开,和解雨臣说的果然一样,“啊呀,怪不得负责招人那主管说你聪明。”

她把两副牌留给解雨臣,自己出去洗手间。

这里和大厅不同,是个包间一样地私人赌桌。解雨臣手上捏着牌,翻来覆去地倒着,想通过切牌把刚才最底面那张换上来。

门突然被人撞开,一个满身酒气的中年赌客堵在门口,手里还拿着个喝空了的酒瓶。

解雨臣吓了一跳,赶紧站起来看着那人道:
“先生您走错地方了。”

那中年人发顶秃了一圈。红色领带歪歪扭扭地系着,啤酒肚快把皮带都崩开。解雨臣往后退了点,这人满身的酒气让他觉得恶心。

“小美人儿,陪哥哥玩玩,嗯?” 那赌客明显醉得话都说不清楚,笑得色情极了跌跌撞撞地往解雨臣那走。解雨臣本来想着再躲躲,至少不要对赌客动手的好。可他的那话一传进耳朵简直让他反胃。

他听着外头的动静,暂时没有脚步声往这里走。手腕被那人抓住,他反手一扭整个身子顺着侧过去,一脚就踹在那人身上。

大概是还没习惯女装的高跟鞋,解雨臣一脚踹得有点歪,没把人踹倒。

他有些懊恼地想着就不该收力,手往腰后摸才想起来今天从黑瞎子房间里出来的时候没有把匕首一起带出来。

那个中年男人被踹了一脚显然不乐意得很,骂骂嚷嚷着就过来的时候,景姐回来了。看到屋子里被掼翻的筹码,和解雨臣被逼到角落的样子吓了一跳。摁了手腕上的智能环带,屋子里的警报声立刻响起来。

解雨臣把搭在肩膀上的手收回去,眼睑微收,隐去眼底的戾气。景姐再晚来一分钟面前这个男人的脖子应该已经断了。

不过现在他还是装成个受欺负的女荷官比较容易解释清楚。

中年男人被进来的一堆黑衣人带走,警报声才停止。景姐本来想去安慰下解雨臣,还没过去呢,就看着那群黑衣人身后那个人戴着墨镜径直走进来。

“黑...黑爷......” 她被男人身上的气场吓到,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黑瞎子只是往解雨臣在的角落走过去,背对着所有人把他堵在那盆植物边上,后头那些黑衣人的眼神根本不会往这里看一眼。

黑瞎子没说话,手往他腰后一揽。

解雨臣看着他身后那么多人赶紧想推开他,却察觉到腰后被人放了个东西。

那形状太明显了,他立刻就察觉到这是把微型手枪。这种手枪在整个亚洲地区都极难弄到,所有的配件子弹和任何一种国内能找到的型号都无法配比。

黑瞎子只是低着头,对他笑了笑,手顺手在他屁股上捏了把。

转身走的时候嘴角笑意还在,对着景姐点点头道:“你们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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